年，姜文听说陈凯歌要拍《霸王别姬》，立刻上门自荐：陈导，如果让我演程蝶衣，我可以不要片酬！但陈凯歌却坚决不同意，姜文说：你先别拒绝，等我给你看样东西，你或许会改变主意！
当年在拍《霸王别姬》时，陈凯歌还不是特别有名的导演，在选主角的时候更是一波三折，原本制片人为了票房着想，就想用天王巨星张国荣来演程蝶衣！陈凯歌却很为难，因为张国荣地位那么高，他怕自己根本请不动人家，就在这个时候，姜文得知程蝶衣的人选还没定，于是他立刻毛遂自荐！陈凯歌看着五大三粗的姜文是哭笑不得，他劝姜文还是放弃这个打算吧，你这气质倒是很适合演霸王！
姜文却说：我就是想突破一下自己，演程蝶衣才有挑战，如果你用我，我可以零片酬出演，你看如何！陈凯歌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坚决不同意，轴劲上来的姜文也不放弃，他硬是穿上了程蝶衣的衣服，还自己设计了个造型，拍了照片给陈凯歌送来了，让他过目！
陈凯歌惊出一声冷汗，连霸王段晓楼这个角色都不让他演了！劝走姜文之后，陈凯歌联系好了张国荣和成龙的经纪人，直接飞到香港想和这两位巨星面谈，到了之后他彻底被惊呆了！因为他压根没想到身为巨星的张国荣特别平易近人，两人见面后张国荣马上让助理给陈凯歌上茶，然后他点燃一根烟说：陈导，把剧本给我看一下！陈凯歌红着脸说：这剧本还在改，我今天没带来，此时他很怕张国荣说他没诚意，转身就走！没想到张国荣说：没关系，你把这故事给我讲讲！
陈凯歌这才放下心，他一边说一边观察张国荣，他发现张国荣听得很认真，虽然脸上没有表情，但手却时不时地抖一下，他知道张国荣听入迷了！三个小时后满嘴冒着白沫的陈凯歌总算是说完了，只见张国荣微微一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：我就是这个程蝶衣，这戏我接了！陈凯歌听后差点没乐地蹦起来，搞定了张国荣之后，他又准备去见成龙，因为成龙是戏班出身演段晓楼很适合，其次他无论从外形还是人气都能给电影带来额外的